因為云盈夏在嚴府跟李曼曼學管賬這件事引起多人不滿,一個小小侍女,無身份無背景的女子,怎可在偌大的嚴府學管賬???
成何體統(tǒng),老爺子可有把嚴府顏面放在眼里?說出去怕是要整個盛安笑掉大牙!
因為這幾句話,老爺子怒砸茶杯,滿地碎片。
屋內(nèi)一片安靜,氣氛凝重。
嚴厲命人過來打掃地面,等下人一走,他冷著臉:“爹,云盈夏我調查過了,普普通通的平民,我們嚴府可不是小門小戶,一舉一動都被監(jiān)督,
我知道你老了,但也不至于糊涂,讓一個下人來學管賬,以后我們嚴府,怎么在盛安抬起頭來?”
老爺子臉色嚴肅,聲音不容抗拒:“我自有安排,只要你們不泄露出去,嚴府的事,誰敢知道讓嚴府丟盡顏面?”
嚴厲臉色難看,旁邊的孫傳英嘆息:“爹,這實在,實在有失身份,自古以來,誰家下人跟著主母去學管賬,當自家人一樣親昵可親?”
老爺子冷眼看她,嚇得孫傳英閉上嘴,他道:“誰跟你們說云盈夏是下人?”
嚴厲兩口子臉色復雜,孫傳英看向三弟嚴峰,三弟妹林巧容。
“三弟三弟妹,你們有什么想法?”
嚴峰,林巧容臉色還在驚愕,最先反應過來的嚴峰皺眉:“實在不妥,我們嚴府多年來規(guī)矩森嚴,方方面面比誰都嚴格,不容出錯,
爹這么做,無非就是打破這安靜的歲月?!?
“我說,我自有道理?!崩蠣斪永哿?,擺擺手,示意他們該滾了。
林巧容見狀,握住嚴峰的手腕,示意他別說,她扭頭走向老爺子,給他倒杯熱茶。
“爹不要動氣,我們也是擔憂嚴府的名譽,怕嚴府淪為整盛安的笑柄,”她淡笑,繼續(xù)道:“爹自有安排,我們就放心了,如果只是為嚴憬堔培養(yǎng)一個為相府賣力的苗子,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