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憬堔直接站起來,眼神微瞇:“是誰?”
賀武仔細回憶,氣氛越發(fā)壓抑,他有點慌張:“貌似是任府的人?!?
任府?
嚴憬堔心里默念,勾起冷嘲之意,扭轉(zhuǎn)手中扳指似是在思考,任靜,他把這個人給忘了。
賀武見三爺越發(fā)陰沉的臉,只見三爺說一句:“看來我說的話,不管用了。”
“三爺說的什么話?”賀武有點驚訝,這年頭誰不敢聽三爺?shù)脑?,除非他不想活了?
當然除了還在床榻上睡覺的云盈夏,其他人沒有這個膽子和特殊。
賀武想起來了,三爺威脅了任靜,但任靜確實消停了好段時間,沒有敢出來造次,但她心里不會甘心丟失三爺,哪怕退了婚,也要找機會捅死云盈夏。
賀武皺起眉,任靜真是沉不住氣,若是她能向以前那樣會偽裝,也不至于如今這局面。
都是她的嫉妒心,什么都想要造成的。
嚴憬堔似是在考慮如何解決,云盈夏說不生氣是假,從床榻上下來,光著腳丫跑到大人面前,臉色氣呼呼。
他目光落在云盈夏小腳上,眉頭皺了皺,俯身將她抱起來。
云盈夏還沒說話,整個人待在大人懷里,她和大人對視,忍住臉熱:“大人,你放我下來,有人看著呢?!?
嚴憬堔故作沒聽見,抱著她去穿上鞋子,才放她下來。
云盈夏看一眼偷笑的賀武,羞得不行,她撇嘴:“大人,郡主太過分了,明知道你不喜,偏偏要挑戰(zhàn)你的底線,還說喜歡你,我看她是不喜歡吧?!?
嚴憬堔耐心聽她講完,輕“嗯”了聲,跟賀武說:“找機會給她教訓,隱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