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從不覺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他的所有好脾氣都用在了華濃和家人身上。
至于這種想死的外人。
不配!
“陸敬安,我也是無辜的,”宴夢嚇得連連后退,這張臉是她的本錢,她也只剩下這張臉了,要是毀了,這輩子都完了。
“我也是被逼無奈,都是宴啟云逼我這么做的,我要是不做,他會殺了我,我只是想活著,我有錯嗎?”
好一聲柔柔弱弱的反問。
這種時候,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淪落。
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穿著一身真絲睡衣,披散著長發(fā),坐在地上梨花帶雨地質(zhì)問你。
多熟悉的套路啊。
徐維看見這一幕,笑了聲,這種老套的把戲,他們家先生多少年前就已經(jīng)識破了,還來這一套呢?
曾幾何時,有乙方巴結(jié)上來,送來赤身裸體的絕世美女,他都不為所動。
冷著臉準備離開,小姑娘清純可人地跑過來跪在他的腳邊苦苦哀求。
請他憐惜。
被冷面無情的人一腳踹開。
這種事情,屢屢上演,至今都有人如此膽大包天。
酒桌上給張房卡,再送一個美人。
多少男人都得淪陷。
可陸先生不是一般人,他向來就知道自己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