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伸手去扒拉陸敬安的胳膊,男人紋絲不動。
“陸敬安?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辦?”
“什么你怎么辦?我死你不是正合你意?升官發(fā)財死老公,一步到位,還能拿著我的錢去保養(yǎng)小奶狗,這浦云山,你包個十個八個的,屋子大的都能讓他們互相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華濃眼睛里精光一閃,有道理。
但這種時候,還是老實點好。
“瞎說,人活著就是財,我平常也就打打嘴炮,哪兒能真想弄死你啊?”華濃扒拉著他的手腕,陸敬安順勢將胳膊從眼簾上落下來,望著華濃的目光有些幽深。
明知道華濃這張破嘴什么都能說出來,但還是每次都能被她的溫軟語騙。
別人是戀愛腦,他是戀愛起來沒腦子。
陸敬安也不知道是在氣誰,一翻身,裹著被子不想搭理她。
“怎么還生氣了?”她干嘛了?這狗男人怎么一陣兒一陣兒的?跟抽風似的。
“陸敬安?”
“陸老板?”
“敬安?”
“安安??!怎么還生氣了呢?我也沒干嘛啊!”
華濃扒拉著杯子,將腦袋湊到人的脖頸間蹭了蹭,發(fā)揮自己死不要臉的精神。
蹭得陸敬安心癢癢,抽出被子里的手摁住華濃的后腦勺埋進自己的頸窩間,有那么一瞬間,男人薄唇擦著她的臉面過去時,華濃甚至做好了接吻的準備。
結果沒想到........媽的!
后半夜,情況并未好轉(zhuǎn),連夜去了醫(yī)院。
這段時間進進出出的,醫(yī)院都快混熟了,徐姜睡眼惺忪摸過來,望著躺在床上吊水的陸敬安,有些腦殼疼。
“你們倆最近是在玩兒什么新的增進感情的游戲嗎?”
“醫(yī)院都成你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