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蕭北傾拉著人從床上起來,大晚上地拎著人陪著自己去掛醫(yī)院的男科。
褚蜜看到男科兩個字時,頭皮一麻。
側眸打量著他:“你要干嘛?”
“你不是說我有病嗎?治病?。 ?
要死?這種地方是她能來的?
褚蜜一把甩開他的手:“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蕭北傾一把拎住她的后脖頸:“到胡椒粉的時候不慫,這會兒你慫什么?”
“進去。”
掛號,找醫(yī)生,一氣呵成。
人站到醫(yī)生辦公室時,褚蜜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臉豬肝色。
“怎么回事?”醫(yī)生語氣平靜,一般他們科室,大晚上來掛急診的都有那么點故事,只是故事是勁爆和非勁爆而已。
“內褲沾上了胡椒粉?!?
“穿了?”醫(yī)生問。
“穿了?!?
醫(yī)生:“玩兒挺花??!年輕人?!?
蕭北傾順著醫(yī)生的話將目光落在褚蜜身上,后者腦子嗡的一聲響,齜牙咧嘴兇神惡煞地兇回去:“看我干什么?”
“醫(yī)生說你玩兒得挺花?!?
“你閉嘴,老娘聽見了,”褚蜜又慫又兇。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