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他記得分我一半,”只要有錢,誰給都不是問題,華濃笑意悠悠地望了眼巫琳:“進去喝杯茶。”
“不了,殺戮太重,進不得凡人居?!?
“我還嫌棄你這個?”
“你不嫌棄,但我要避嫌,”她向來邊界感極強,與人交友,適可而止,整個京港走得最近的也就是個華濃了,至于其余人,緣淺不強求。
“誰在外面?”
楊嫻站在吧臺邊等著阿姨的燕窩,看見華濃進來,隨口問了一句。
“巫琳。”
“怎么沒請人進來?!?
“店里正在營業(yè),先走了,”華濃隨便找了個借口,畢竟有些事情不好說。
楊嫻點了點頭,緊接著道:“我聽說許晴將手中的股份拋售了?最近盛茂人心惶惶,幾位老總都飄忽不定跟沒了主心骨似的,想盡早脫身,你沒問問許晴是什么意思?”
華濃看了眼阿姨,后者將手中的燕窩放在二人跟前,找了個借口離開,整個餐廳就他們母女二人。
華濃拉開椅子坐下去,用勺子攪拌著燕窩:“許晴是陸敬安一手帶起來的人,自然是有分寸的,您別擔(dān)心?!?
寬慰的話語讓楊嫻意識到什么,凝著華濃的目光帶著些許打量。
華濃能這么說,是不是就意味著這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興許掌控之余還在操控全局。
“你這幾天頻繁地往醫(yī)院跑,是不是陸敬安醒了?”
華濃剛想反駁,楊嫻緊接著道:“許晴拋售股份,梁易在暗中操作收入股份,到時陸敬安再操盤讓股價暴跌,梁易就會死死的套進去翻不了身,陸敬安最后只是損失盛茂這家公司而已,而梁易就會徹底套進去出不來,還能讓江晚舟蒙羞,指不定因為梁易一事,江晚舟還能從梁家主母的位置上下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