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站在茶室門口,被打偏了半邊臉,回過神來,陰孑兇狠的視線落在江晚舟的臉面上,泛著隱隱約約的殺氣。
茶室里,梁景和聽到聲響猛然回頭。
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見沉穩(wěn)凝練的男人抬手反擊了回去,一巴掌甩在了江晚舟臉面上。
“我不是不打女人,你在我這里的特權(quán)只有一次,”陸敬安冷眸望著她,絲毫不在乎江晚舟是否是自己的母親,也不在乎身后梁景和是何想法。
若是恒清沒有說那番話倒也還好,他尚且還會存幾分情誼,還會想著母子之情,可既然事情都說開了,他是江晚舟的恥辱,是她被強奸之后的惡果,是她這輩子都想從人生中踢出去的人。
那還有什么好留戀的?
一個女人,即便不是心甘情愿地成為母親,那也該做到一個做母親的責任,而不是生下來,自己獨自逍遙自在,去謀求另一條路,將他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留下來承擔這份惡果。
更不該,拉下一個無辜善良的男人下水。
她不仁,他也不必講究仁義。
“陸敬安,這三十年,陸儲就是這么教你的?”
“您怕不是忘了,我有媽生,沒媽教。”
陸敬安一字一句提醒她,字字句句之間帶著的情緒像是巨大的浪潮足以將江晚舟淹沒。
母子二人針鋒相對,現(xiàn)場氣氛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