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安讓你來的?!标懢窗材闷鹨慌缘拿聿亮瞬恋度猩系孽r血。
這不是詢問句,而是簡簡單單的陳述句,像是在簡簡單單地訴說這個事實。
“刀入七分,傷及內臟,不死也得殘,青冥的人?”
男人不作聲。
啪,陸敬安將手中的毛巾丟在桌子上,本是沾染著血跡的刀刃,這會兒錚亮錚亮的。
僅是片刻之間,男人手腕翻轉,慘叫聲再度響起。
嗓音冷淡得如同在跟人聊家常,全然不像是個殺人奪命的劊子手:“那你知道,刀入七分,傷及內臟,不死也殘的手法是誰留下來的嗎?”
男人疼得近乎暈過去,陸敬安見此,騰出一只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迫使他望向自己:“你用我留下來的手法,對付我老婆孩子?誰給你的膽子?恩?”
倏爾,男人瞳孔猛地睜大。
難道他就是.........
噗————刀子入身,男人一口鮮血噴出來,落在陸敬安潔白的襯衫上,散開朵朵梅花。
絢麗而凄慘。
“沈商,”
屋外,站著抽煙平復心情的二人被身后突如其來的開門聲嚇了一跳,轉身回眸就看見陸敬安肩頭上的血跡。
尚未回過神來,就被人冷厲的聲響給嚇住了。
多年未曾在人身上見過這種神情了,此時的陸敬安讓他們想起了當年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
“人帶著,去江家?!?
陸敬安此番,是要去要江越安的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