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蘭拿著醒酒藥上來,正好聽到這句話,一時(shí)間,進(jìn)也不是,出也不是。
站在門口有些糾結(jié)。
華濃拿起靠枕扶著人靠在床頭,看了眼身后:“進(jìn)來?!?
“醒酒藥,太太。”
華濃將瓶蓋上的藥倒進(jìn)掌心,端著溫水一起遞到陸敬安唇邊:“先把醒酒藥吃了?!?
喝醉酒的人,格外聽話,想怎么磨搓就怎么磨搓,讓張嘴就張嘴。
“擰塊熱毛巾來?!?
華濃長這么大還沒伺候過人,連華晉都沒,那些所謂的前男友,前前男友更是不配,人生中的第一次交給了陸敬安。
有好心,但沒好手段。
昆蘭在邊兒上看著華濃蹩腳的伺候人的動(dòng)作,眉毛都快擰到一塊兒去了,看了數(shù)秒才提醒:“太太,要先解開先生的襯衫。”
華濃拿著毛巾的手頓住,心道,這么麻煩?
大抵是今晚被陸敬安感動(dòng)了一番,華濃心里嫌棄,但手上動(dòng)作卻沒空。
按照昆蘭說的,先解開男人的襯衫紐扣,這才拿著毛巾擦拭人的臉部跟脖頸。
毛巾遞給昆蘭時(shí),陸敬安睜開眸子望著她,半醉半清明,迷迷糊糊中水光瀲滟,毫無聲響的波瀾差點(diǎn)沒讓華濃一頭扎進(jìn)去。
“望著我干嘛?”
“我很開心,濃濃?!?
“因?yàn)楣傩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