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告訴我他只專注自身不管外面的情況?真那么專注自身,怎么還有時間跟你們在酒桌上把酒歡?別拿這些給我當(dāng)借口,華濃即便沒有陸敬安也輪不到你來為難,人家背后的華家也夠你喝幾壺的了?!?
“看人下菜連承認(rèn)的本事都沒有,還專心鉆研技術(shù)?真那么專心鉆研技術(shù),你會去為難人家一個小姑娘?當(dāng)劇組里的人都是瞎子?”
“要是還想混下去,就好好想想怎么道歉?!?
秦鎮(zhèn)心驚膽戰(zhàn)的,陸敬安要是將怒火遷到他身上來,他只怕得搭上這輩子的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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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哪兒傷著了?”保姆車?yán)?,陸敬安蹲在華濃身前,溫厚的掌心落在她的腳背上,剛想抬起來看看,華濃縮了回去。
丟給他四個字:“狐假虎威。”
男人手落空,也不惱,自然地搭在座椅扶手上。
“用詞不當(dāng),我這叫關(guān)心至切?!?
“陸老板做事情向來只管自己的目的達(dá)成與否,從不考慮別人的處境和感受,就這也能叫關(guān)心至切?”
“是我的錯,我道歉,這件事情確實是我過于心切,考慮不周,不會再有下次了。”
“你的目的都達(dá)到了,肯定沒有下一次了,”華濃沒忍住瞪了他一眼,這男人,真能裝。
綠茶中的戰(zhàn)斗機。
陸敬安這人,只有目的達(dá)成一切好說,望著華濃賠著笑:“不長眼的東西我都幫你收拾了,不氣了,乖,先讓我看看?!?
華濃看見陸敬安還想碰自己的腳丫子,抱著膝蓋將腿縮進了毯子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