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云山,華濃跟陸敬安剛進去,昆蘭迎出來,還沒走進就聞到二人身上的煙酒味,一看就是剛從應(yīng)酬場上下來。
接過陸敬安手中的西裝:“要醒酒湯嗎?”
“送上來?!?
男人說著,拉著華濃的手上了二樓,敢推開起居室的門,連臥室都沒進去,掐著華濃的腰將她放在了起居室的斗柜上,捧著她的臉狠狠地親了下去,唇齒交纏,干柴烈火,一觸即發(fā),陸敬安忍了一路的欲火,在這一刻通通都得到了釋放,不到三五分鐘的功夫,衣服散落一地。
起居室的氣氛接連攀升。
空氣逐漸逼仄,華濃勾著他的脖子,微微喘息著輕聲催促著人:“進去。”
“進哪兒去?嗯?寶貝兒?!?
這男人,明知故問。
“臥室,快點。”
起居室里,萬一有人進來了怎么辦?
昆蘭端著醒酒湯上來時,正聽到精彩部分,混合的喘息聲和女人的悅耳聲譜成樂章流淌出來。
嚇得她將醒酒湯放在起居室的茶幾上,連忙退出去。
深夜,華濃酒早就醒了。
癱在床上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
陸敬安吃飽喝足之后摸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的,摸得人昏昏欲睡。
“幾點了?”
“三點半?!?
華濃心里罵了句臟話,再這么下去,她遲早有天得猝死。
男人跟女人的力氣懸殊,她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懸殊會這么大,每次經(jīng)歷過徹夜奮戰(zhàn)之后,第二天她就跟骨頭要散架了一樣,而陸靜安還能跟沒事人一樣,清早起來跑個五公里,神清氣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