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紙巾上一坨黑,一坨紅的,混著粉底液,很是精彩。
“還哭嗎?”
華濃的嚷嚷聲戛然而止。
殺人誅心啊,她這輩子最要臉的。
陸敬安竟然.........干這種缺德事兒?
華濃也不管自己手上是不是有傷,抄起沙發(fā)上的紙巾盒,哐當(dāng)一下砸在了陸敬安的腦門兒上。
“先生.........”
昆蘭驚恐的聲音響起,華濃嚇得手一抖,手中的紙巾盒掉在了地上,還混著血......
開瓢了?
這么脆弱?
華濃嚇得渾身一抖,差點(diǎn)從他的大腿上滾下去,陸敬安一手捂著腦袋,一手還不忘摟著華濃的腰,防止她摔下去。
“姜小姐,姜小姐?!?
徐姜?jiǎng)偺稍诖采线€沒來得及洗澡,房門就被人框框砸響。
“怎么了?”
“您下去看看吧,先生腦袋破了?!?
“腦袋破了?被華濃開了?”
昆蘭面色有些難看,但越是難看越是證明,徐姜說對(duì)了。
樓下,華濃抱著抱枕擋住自己半邊臉,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翼翼地望著坐在對(duì)面捂著腦袋的陸敬安。
“氣消了?”
華濃眨巴著眼睛不開口。
“還不消?”陸敬安撿起地上的紙巾盒遞給華濃:“再來一下?!?
華濃:.......“想得美,欠著先?!?
“我去,開瓢啦?”徐姜看見陸敬安的腦袋時(shí)別提有多激動(dòng)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