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回來了。”
南綰跟許晴分開回到南家時,看見客廳里一片狼藉。
疑惑問了一句。
家里阿姨聽見這話,面色凝重地看了眼后面,見沒人才敢回答:“二小姐發(fā)脾氣了,說是見到薄少跟別的女人去開房了,沒抓到人,回來對著老爺子發(fā)了好大一通脾氣?!?
“說自己的臉都要被丟光了,一直在說這是老爺子的功勞?!?
說要不是當(dāng)初老爺子讓她出去聯(lián)姻,事兒也不會發(fā)展到這一步,她也不會從國外丟臉丟到國內(nèi)。
“說什么呢?你一個傭人也敢嚼我的舌根?”南輕輕氣沖沖地從二樓下來,恰好聽到家里的阿姨在跟南綰說這個,更氣了。
抄起玄關(guān)上擺放著的花瓶就砸下來。
南綰見此,伸手拉了把阿姨,防止她被傷。
“是我問,阿姨才會說。”
“你裝什么老好人?”
“南綰,明明我才是親生的,要聯(lián)姻這種事情即便要去也是你去,可為什么?為什么受傷的是我?丟臉的也是我?而你拿到了公司卻還能有一個好名聲?”
南輕輕一碰到薄廉的事情就跟只瘋狗似的到處亂咬,南綰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不打算跟她吵架,看了眼阿姨:“你去休息,東西明天再收拾?!?
“好好好,”阿姨嚇得連連點(diǎn)頭,不敢耽擱。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南輕輕,家里最近被你弄得烏煙瘴氣的,你要是真不服氣,就去找薄廉算賬,窩里橫算什么本事?”
“嫁禍于我?公司我給你,你管得了嗎?我撐起這個爛攤子每天跟人喝酒喝到吐,一邊想著怎么努力掙錢,一邊還要承擔(dān)你的高消費(fèi),你隨隨便便買只包都大幾百萬,你知不知道我在酒桌上為了跟人壓個百來萬得喝多少酒?你不如意就要拉著全家人?我不如意我能不能撂攤子不干?”
“你不開心還能拿著卡去高消費(fèi),我不如意也只能打斷牙齒往肚子里咽,繼續(xù)努力掙錢好讓你夠花,不如意是吧?那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刷我的卡了,我全給她停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