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了,東西不是薄敏清自己出手弄的,她讓身邊的人拖了四五層關系轉手才到自己的手上,查起來抽絲剝繭,極其費力,不得不說這女人確實是有一手,到時候即便你要找人家算賬,人家也有辦法不承認這事兒?!?
“第一個接手的人在哪兒?”
“隔壁市的一個酒吧調酒師,別白費力氣了,我已經(jīng)收拾過了,人還剩下半條命在茍延殘喘著,”沈商了解陸敬安,知道他想干什么。
嘴上不說,心里估計正氣著,不然今兒也不至于整天待在浦云山陪華濃。
更何況,他強勢霸道還護短,自己的人被人收拾了,怎么著都不會袖手旁觀。
聽著沈商的話,陸敬安臉色有點難看:“薄敏清那邊派人盯著了?”
“恩,盯著在,不過他們的那種活動,辦得隱秘,一般人進不去,也不知道在哪兒,前面幾次活動的地方次次不一樣,即便是有人舉報了,薄敏清在那兒坐鎮(zhèn),那些人也不敢拿她怎么辦?!?
確實是,嚴開來在京港的名聲還在,一般人動不了她。
“盯著昨晚名單上的那些人,看看薄敏清會不會對她們進行敲詐勒索?!?
“好............,”沈商覺得,這薄敏清也是厲害了,敢玩兒敲詐勒索這一套,而且還沖著有錢人去,那些豪門闊太即便是離了婚,跟前夫之前還有利益牽扯,要么就是拿著公司的股權,不敢鬧得太難看,只要薄敏清要得不多,那些人估計都會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給錢就過去了。
不得不說,她還是很懂,有錢人心理的。
“怎么樣?”陸敬安掛了電話,華濃捧著杯子喝水,床頭柜上放著茶壺,徐姜說,今天的水一定要以升為單位。
“查出來了,不過有些難辦,”陸敬安將沈商的話說了一遍,華濃默了默,靜靜思考了一番。
“竟然這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敲詐勒索她?”
陸敬安:......…
華濃繼續(xù)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薄敏清竟然敢這么做,肯定是覺得會萬無一失,不如,我能跟他玩玩兒?你不是想要開來集團嗎?以你跟嚴開來打交道的次數(shù),你覺得嚴開來知道薄敏清做這事兒嗎?”
男人略一沉思:“可能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