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華濃這番冠冕堂皇的話給整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摁在她身后的書桌上:“我怎么記著,只有那些低俗、上不了大臺面拿不了大獎的局才需要床戲、吻戲、濕身這些去加持呢?”
“那.........誰讓我沒這個本事和資源上大臺面呢?”
華濃歪了歪腦袋,眼珠子圓溜溜地轉(zhuǎn)著,跟小狐貍似的:“反正陸老板涉及行業(yè)眾多,要不再考慮多一個行業(yè)?”
“讓我當(dāng)你金主爸爸?”
華濃嗐了聲,顯然有些不贊同陸敬安的話:“什么金主爸爸,見外了不是,金主老公,親老公。”
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桿子要水泥。
華濃是什么都不要。
陸敬安被氣笑了,摁著她的掌心往下壓了壓,凝著她的目光帶著幾分打趣,空下來的那只手捏了捏華濃的腮幫子:“這是什么?”
華濃眨巴著眼睛一臉單純無辜的望著他:“臉啊。”
“你有嗎?”
“這不就是?”
華濃指了指自己的腮幫子。
男人低聲失笑,無奈,手上動作一轉(zhuǎn)用虎口掐著她的下巴子拖到自己跟前,將華濃圈在書桌上吻了下去。
........
“這就結(jié)束了?這姐就是出來露個臉???”
“不是吧!千百年不直播一次,好不容易直播一次就整這個?”
“在嘀咕神呢?”蕭北凜擦著頭發(fā)從樓上下來,看見京康拿著手機(jī)在嘀咕著什么。
“華濃剛剛直播了,十分鐘不到就掛了?!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