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下,浦云山山林間泛著綠色的幽光,二人順著鵝卵石小路一路走到主宅,華濃一邊走一邊抖腿趕蚊子。
反觀陸敬安,西裝褲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完全不給蚊子非禮的機(jī)會。
剛進(jìn)屋,鞋都沒脫,就彎腰開始抓腿。
“別抓,會留疤?!?
“癢?!?
“昆蘭?!?
“來了,先生?!?
不得不說,浦云山的傭人各個眼見力都很強(qiáng),往往都是陸敬安的話還沒出來,昆蘭的東西已經(jīng)送到眼前了。
華濃癱在沙發(fā)上,任由陸敬安給她抹藥。
順著燈光望向男人的側(cè)臉,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順眼往下是一張不厚不薄的唇瓣。
都說男人薄唇無情,可陸敬安這種卻剛好卡在中間。
“我以前想著,要是把你搞到手了,就按我倆這顏值,生出來的孩子絕對是下一個京港一姐?!?
陸敬安低頭抹藥,順著華濃的話接腔:“那你為什么把我甩了?不想讓你孩子當(dāng)京港一姐了?”
“后來想通了,我這京港一姐的身份,不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大部分是因為我爸有錢,給我砸出來的?!?
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腿:“屈腿?!?
華濃換了個姿勢,他接著抹藥,仍舊淡定:“所以是嫌我窮?”
“差不多吧!”
“不過我要是知道你是個潛力股說什么都不會把你甩了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