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維見人裝瘋賣傻,轉動著手中的鋼筆朝著男人的臉面去,絲毫沒有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的感覺。
鋼筆自己僅有一厘米時,男人驚慌亂叫著:“我說我說?!?
“是林荷讓我拿東西威脅華濃的,至于你說的人應該是她找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而且五千萬的數目也是她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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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比A濃盤著腿坐在陸敬安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歪著腦袋撥弄著自己的頭發(fā)。
緊皺的眉頭都能夾死蚊子了。
“自己解決還是我來?”
“這等小事,就不麻煩陸老板了,”華濃一邊說著一邊穿鞋:“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跟你說一聲,別又跟追魂奪命地催我。”
陸敬安聽到華濃這句不回來吃飯了,眉頭一緊,落在鍵盤上的指尖頓住了,過河拆橋?
“干嘛去?”
華濃扯了扯裙擺:“收拾人啊,在不收拾他們,你老婆都要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
前段時間忙著搞遺產,懶得管那些東西,沒想到還真有人覺得她好欺負。
林荷接二連三的搞事情豈是她能忍的?
走了一個廖維之又給她送來一個北溪。
“搞不定給我打電話?!?
華濃腳步都到門口了,聽到陸敬安這句話,又轉身回去隔著辦公桌和成堆的文件,拉著男人的領帶,俯身過去狠狠親了一口他的唇瓣:“陸老板,我對你,真是又愛又恨?!?
華濃淡淡的氣息落到陸敬安的臉面上,讓男人心頭微癢。
溫厚的掌心落在桌面邊緣推開椅子起身,摁著華濃的脖子加深了這個吻,蠱惑得嗓音雜糅著情欲鋪開:“不急的話,喂喂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