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
“可是,這個點威市回京港的最后一班高鐵已經(jīng)發(fā)車了。”
“何燭,我每個月給你發(fā)這么多工資是讓你來給我制造問題的嗎?”男人冷聲詢問,語氣中的兇狠給人下一秒就要將人開了的感覺。
何燭不敢在多問半句,拿著手機前去聯(lián)系人問問能不能以最早的時候給他們出一趟行程。
約莫十分鐘后,何燭拿著手機進來:“陸董,辦好了,七點從威市回京港,中間不停,直達京港南站?!?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經(jīng)過了歷代人驗證得來的。
“到京港幾點?”
“不出意外的話,九點半。”
...........
“陸敬安給你打電話了,”蕭北傾從衛(wèi)生間進來,褚蜜將手機遞給他。
“說什么了?”
“問了句華濃呢!就掛了?!?
蕭北傾坐下的身影微微僵硬,思忖了會兒:“你打個電話問問華濃在哪兒。”
“不是說陸敬安回家吃飯?陸老板沒見到人,華濃想必是沒回家了?!?
褚蜜這才回過神來,拿起手機給華濃打電話。
雨勢漸小,華濃找了個麻辣燙的店吃飯,接到褚蜜電話時還有些詫異。
“蕭總這就完事兒了?年紀大了?不行了?”
褚蜜:“.........你正常點?!?
“你沒回家?”
“回去也是獨守空房,有什么好回的?”華濃一手拿著手機一手端著碗,坐在車里聽著雨聲,跟車外人來人往的人群截然不同。
“不是說陸老板晚上回家?”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