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內(nèi)線讓昆蘭送水上來。
水到,手機也響了。
看了眼亮著的屏幕,感嘆陸敬安還真是能掐會算的,準時準點地都快趕上天橋底下的算命先生了。
“醒了?”
“恩。”
“睡好了嗎?”
“還行,”華濃將杯子還給昆蘭:“你幾點走的?”
“快六點。”
陸敬安的話語中偶爾夾雜著幾句并不標準的普通話,想起昨晚何燭來送資料。
當下便問:“在威市?”
陸敬安被華濃的這聲詢問問得有些不敢吱聲兒,良久才嗯了聲。
怕華濃生氣的心情達到了巔峰。
“晚上回來陪你吃飯?!?
“不必了,我吃得早,陸老板回家太晚了?!?
陸敬安問:“幾點?”
“六點,太晚了會影響我做spa。”
“好,我盡量。”
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昆蘭將二人的對話聽了個大概,小聲提議著:“太太可以將spa放在下午來著?!?
華濃沒直接回應,反而是視線掃了眼昆蘭:“也行?!?
“但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可以付出,但這付出必須是陸敬安也在遷就她的情況下才行。
總不能他醉心工作不歸家,還要她打亂自己的生活節(jié)奏去遷就他吧?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