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我在乎的是你在解決這件事情時對我的不信任,對我的算計,是許晴明明跟你說了我整日未曾進(jìn)食,不宜過多飲酒時,你仍舊找借口讓我替你擋酒,是,我心甘情愿,莫說是擋酒了,只要你愛我,讓我喝毒藥我都愿意,但我不能接受的,是你將我灌醉,卻引著別的女人去找我?!?
“你這跟把我灌醉了,讓別的女人去強(qiáng)奸我有何區(qū)別?”
一開始,陸敬安不信,不信這一切都是華濃的算計,更不信,引嚴(yán)頌去見喝醉酒的自己也是華濃的安排,可浦云山的監(jiān)控由不得她不信。
夏木,巫琳,包括浦云山的傭人都是她計謀中的一環(huán)。
她算計好了一切,也算計了自己對他的感情。
這就是華濃,為達(dá)目的,誰都能算計其中。
“身份轉(zhuǎn)變,我若是將你灌醉了,引著別的男人去房間里找你,又會是何種景象?”
華濃被陸敬安的質(zhì)問聲問得愣怔了片刻,可回過神來,她的咄咄逼人不比陸敬安差半分:“我告訴你為什么,因為從始至終,這一切都是你帶來的,我不信任你,是因為給我遮風(fēng)擋雨的是你,給我?guī)眢@濤駭浪的也是你,你愛我,就能抵消你帶給我的傷害嗎?”
“所以呢?你就算計我,”陸敬安怒火僨張,怒目而視瞪著華濃,恨不得上去捏死她:“為了所謂的真相,將你老公灌醉送到別的女人跟前?”
華濃講的是理智,而陸敬安爭的是感情。
他很少生氣,即便生氣也從未像今日這般怒吼華濃。
結(jié)婚臨近三年,華濃第一次見如此景象。
空氣逐漸凝結(jié),她紅著眼眶,滿腔委屈站在院子的石板路上,感受不到絲毫寒冷,胸腔里熱血沸騰。
望著陸敬安,一字一句開口,像是攥著刀子一刀刀地扎著陸敬安的心臟:“是,對,在我眼里,你不如真相重要,我要什么愛?要什么婚姻?我只要真相,只有真相才能讓我活得明白?!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