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能坐得住就怪了。
“你能想得到,你覺得褚蜜想不到?合著全天下就你長腦子了,我們都是草履蟲唄?”
“早干嗎去了?這會兒知道著急了?你這反射弧不拿去隔空炸白宮可惜了?!?
蕭北傾意識到自己口氣不對,軟和了幾分:“不怪我懷疑到你頭上,這事兒你不是沒干過。”
當初跑了半年,陸敬安都快掘地三尺了,人都要瘋了。
華濃氣笑了,噌地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大家找人都找了一夜,徹夜未眠的,身心勞累就算了,還得被傻逼氣。
“蕭總,拉不出屎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怪地球沒吸引力了?”
“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你,褚蜜會干跑路這種事兒嗎?你這種人,放在古代那是強搶民女,擱在現(xiàn)代那也是個誘奸女青年致使女青年懷孕?!?
“我不問你要人,你還懷疑起我來了?!?
華濃說完,提著包走人,沈商在后來想拉人沒拉住。
陸敬安在外打完電話回來,剛一拉開門就見華濃氣呼呼地出來準備走人。
“怎么了?”
“滾一邊兒去?!?
“濃濃?”陸敬安語氣急切,腳尖一轉準備跟上去。
“別跟著我,”華濃火大:“你跟蕭總過去吧!你倆整個一天仙配,算計人的手段都是一個娘胎里帶出來的。”
華濃跟陸敬安一走,沈商就開始念叨了:“你有毛病是不是?說華濃做什么?被陸敬安聽見了保不齊抽你?!?
“一時心急,”蕭北傾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不管怎么說,華濃也幫著找了一晚上的人,她不該拿著人家的陳年往事去戳人家心窩子。
“知道就好,回頭道個歉?!?
蕭北傾嗯了聲,又道:“華濃身邊那個從公?;貋淼呐⒆?,帶我去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