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陸敬安耐著性子哄著。
華濃拉過毯子蓋在臉上,甕聲甕氣開口:“不聽話。”
“不聽話以后都不用出去了,活動范圍就在浦云山?!?
“玩禁忌之戀嗎?”華濃眨巴著眼睛望著他,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一只蝴蝶。
腦子里跳躍的思維讓陸敬安一度恨不得將她的腦子掰開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華濃躲閃著,不想吃藥的情緒擺在臉面上。
陸敬安拿她沒辦法,沉著臉色望著她,神色緊繃。
擱下手中的藥換來昆蘭拿了壺熱水來:“不吃藥就多喝水,喝完這些。”
華濃看了眼眼前1.5升的熱水壺,再看了看陸敬安跟前擺著的藥,斟酌了一下,選擇了喝水。
感冒藥的見效固然快,但是喝下去之后整個人昏昏欲睡,萎靡不振,整日不清醒也難受。
陸敬安見她乖乖喝水,沉下去的臉色稍稍好了些。
近段時日,陸敬安工作繁忙,華濃在家里也沒閑著,請來電影學院的博士生老師來鉆研演技,這一病,無論是陸敬安,還是她,都停了下來,華濃倒也沒什么,停下來就停下來了,無非就是多給老師付點錢而已,與她而,九牛一毛。
而陸敬安則不同。
許多事情停下來,等著他的是九位數(shù)乃至更多的虧損。
是以這日下午,許晴帶著幾位金發(fā)碧眼的男人進浦云山,她也不奇怪。
她將客廳讓給他們,窩進了臥室窗邊的貴妃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