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咖啡廳里,江晚舟望著坐在對面的陸儲,跟上一次相比,這次的陸儲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冷厲感。
是她當年提出離婚時也未曾見到過的疏離,冷漠。
在她的印象中,陸儲為人和善,從不與人臉紅,而今......這種固有印象被打破。
江晚舟打量了人一番,見他身上還穿著西裝,大抵猜到了什么:“來首都出差?”
“不全是,出差是順帶,這次的主要目的是來找你?!?
“有事?”陸儲這種君子,既然兩人已經(jīng)離婚,成了陌路夫妻,已經(jīng)是過往過客了,他便不會貿(mào)貿(mào)然前來打擾。
能來,必然是有事。
江晚舟不知為何,對于陸褚這個相處了不到兩年且并無什么感情的前夫,既然會堅定地相信對方是個好人,且是個不會傷害任何人的好人。
比起梁景明時而陰晴不定的性格,陸褚這種溫文爾雅對誰都和氣友善的人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另類的存在。
“敬安的事情是你干的?”
江晚舟涂著裸色指甲油的指尖撥動著咖啡杯的邊緣,語氣淡然:“什么事情?”
“挑撥他們夫妻感情,想讓他們離婚不說,你還想要敬安的命?”陸褚知道江晚舟是怎樣的人,這樣的女人,即便只有兩年夫妻之情,可這兩年,實在是能讓人看透太多事情。
她不承認,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