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陸褚跟徐蘊趕來時,二人在路上琢磨出了一萬種可能。
臨了出電梯,遠遠見到楊嫻,徐蘊耐心叮囑:“不問過程,不問結(jié)果,你別拉著個臉,人家姑娘要跟你兒子離婚,離了婚還回來把你兒子給捅了,肯定是你兒子的錯,不然誰想攤上殺人放火的名頭?更何況人家還是個混娛樂圈的女明星。不要名聲的嗎?”
“兒孫自有兒孫福,敬安本就不想離婚,興許這一刀子捅下去,正好有轉(zhuǎn)機了?!?
陸褚知曉徐蘊的意思,夫妻二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來只問陸敬安的傷勢如何,也不問如何傷的,誰傷的,為什么會被捅,就好像二人的關(guān)注點只要人活著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楊嫻怎么看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一思忖,約莫著也能明白這二人的意思。
思來想去不能讓這混亂的局勢更加混亂。
清了清嗓子走過去:“陸老師,這次的事情是華濃........”
徐蘊見人開口,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握住楊嫻的掌心,一臉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兩個孩子過日子,哪有不吵不鬧的?我跟老陸這種半路夫妻四五十歲過到一起去的人偶爾也會有爭執(zhí),吵鬧到最后只要人沒事兒就行,倒是濃濃,受驚了吧?”
“敬安也是沒用,傷就傷了,還得嚇人家一遭,真不懂事兒?!?
“要我說,捅的好?!?
楊嫻:............
徐維:............人都要死了喂!送進來的時候還剩下半條命??!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感情陸敬安死不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嚇著華濃?
好好好,這年頭當媽的都這么玩兒是吧?
等老板醒了,知道了該有多寒心?。?
楊嫻一臉尷尬,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人家當?shù)鶍尩拇蠓讲挥嬢^,她在上趕著說什么,就是自己不識相了。
好好好,先發(fā)制人。
上次華濃住院,這次陸敬安被捅,接連兩次她都被徐蘊這個看起來溫柔典雅的大學老師拿捏得死死的。
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