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聲色的退后那一步,意味著什么,已經(jīng)了然。
“大小姐,”陳示下來,就看見這一幕,教程加快走到華濃身旁,脫了身上外套搭在她身上。
溫暖襲來,華濃腦子也開始運轉(zhuǎn)。
“送我去醫(yī)院。”
“濃濃......”陸敬安見人扭頭就走,沒有絲毫的遲疑,扶著保鏢的手將自己的腳掌強行從尖刀上扒出來。
蹲在他腳邊的保鏢躲閃不及,鮮血噴濺了一臉。
夜幕中。
天色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像是在告知眾人今日天色不明朗。
陸敬安顧不上腳上的傷,三五步追上去,一步一個血印,指尖觸碰到華濃的瞬間,被人甩開。
剎那間,男人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氣,栽倒在地。
他匍匐著,看著華濃離去。
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地喊著華濃的名字。
往日里西裝革履,出沒高檔場所的商界霸主,今日像是一條在岸上掙扎了許久的魚,得不到水即將枯死。
“濃濃............”
戴著素色婚戒的掌心抓著地磚,撓出道道血痕。
陸敬安哽咽破碎的聲響讓周遭一切都變得靜默,華濃前行步伐猛地頓住。
扶著她的陳示見此,心頭一緊。
別不是心軟了吧?
“陸敬安,這就是你顧全的一切?如果你顧全這一切的前提是要把我送去閻王殿,那我告訴你,無須你費盡心機苦苦掙扎求得這一切圓滿,我退出,滿足你?!?
“一個屢屢因為心慈手軟而讓自己老婆深陷險境的男人,我華濃道行淺,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