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慊貞浺幌?,六年之前,這里的主人是陸敬安,兩個月之前,這里的主人是司吟,而現(xiàn)在,這里的主人是你.......華濃?!?
“你說你多傻?花大價錢給自己買了個墓地?!?
“這套房子是輾轉(zhuǎn)數(shù)年才到你的手上,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有人需要你買下她,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出手大方,我現(xiàn)在都沒錢去請狙擊手,也沒錢謀劃這一切,久旱逢甘霖的感覺,華公主能理解嗎?”
“聰明一世糊涂一時的感覺怎么樣?受傷害的是你跟陸敬安,而占便宜的卻是我這種你瞧不上的人,你知不知道?這套房子承載了我跟陸敬安多少美好回憶?我怎么會舍得將他賣掉呢?”
“多少個無眠的夜晚,我就坐在你身旁的這張沙發(fā)上,回憶著跟陸敬安生活在這里的點點滴滴?!?
“我陪著他在這間屋子里,創(chuàng)建了盛茂,敲定了京港盛茂大樓的落成,陪著盛茂在美國上市,而你呢?做了什么?”
臆想!
華濃百分百能確定,司茵這人要么就是得了臆想癥,要么就是離發(fā)瘋不遠了。
她像個阿爾茲海默癥的病患靠著臆想度過自己的后半。
“說話,”司茵說了半天見華濃不理她,一腳踹在華濃腿上,扣著她的肩膀讓人靠在沙發(fā)上看著自己。
華濃從不跟瘋子計較,眼下這種時候,保命最重要。
“你這么愛他,他一定很感動吧?”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華濃的特長,她像是跟窺心者,能精準地抓住對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