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我?你能研究出來我的秉性,能研究得出來我的出生和家庭嗎?司小姐,有些東西,娘胎里帶出來有的,就是有,娘胎里帶出來沒有的,就是沒有,強求不來。”
“明明完好如初,卻要裝作一個不死不活的人博取男人的同情,這種事情,你研究我這么久,難道就沒研究出來我華濃這輩子說什么都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嗎?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得當(dāng)一個在陰溝里爬行的動物,何必呢?”
“我要是你,都沒臉出來造勢?!?
司茵謀劃了這么多年,每日每夜都在想著如何取代華濃的位置,若是旁人,聽到華濃這話,定然是氣炸了,可司茵這人,不是等閑之輩。
她毫無波瀾,聽著華濃這話,在空曠的走廊里與她隔空相望。
“說完了嗎?”
“陪著陸敬安從陰溝里爬出來的是我,見證他殺人如麻的也是我,漫長黑夜中給他溫暖的也是我,而你,不過就是個半路竊取旁人成果的人,有什么可在我眼前耀武揚威的?要不你去問問沈商,問問許晴,我們當(dāng)初是怎么從陰暗中殺出去的?”
“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但所有人都瞞著你,你不覺得自己的存在很多余嗎?”
華濃點了點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倚著墻壁,望著人反譏回去:“司小姐知道我跟你最大的區(qū)別在哪兒嗎?就是我華濃從不跟別的女人談?wù)撃腥讼矚g誰的問題,是我的,他爬都會爬到我跟前,不是我的,他寧愿出家為僧都不會敲我一眼。”
“喜歡演?那你就好好演,我不打擾?!?
華濃說完,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走,司茵在身后冷聲開腔,宛如暗夜女鬼:“華小姐覺得,你知道了這一切,我會放你走?”
“你試試.........”
頃刻間,走廊里二人扭打成一團,司茵一看就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人,而華濃也不差,躲閃跟攻擊都有招有式,幾個回合下來,司茵不僅沒占上風(fēng),還被華濃踩在腳底下。
運動鞋踩在她的臉上碾壓著:“你這張臉不會也是整的吧?”
“你說我要是毀了,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