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我是在挑釁華濃,但卻沒對我做出任何措施,是不是意味著在你心里,我還是不一樣的。”
陸敬安聽到不一樣這三個字,沒忍住笑了,跨步朝著人走去,昂貴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悄無聲息,但逼仄的氣息卻從四面八方朝著她涌去,嚇得司吟掙扎著想起來,但是陸敬安剛剛甩那一下,要了她半條命。
“你記住了,人情總有用完的一天,你覺得你在我這里的人情用完了,還能有幾分活路?”
“你答應(yīng)過的,要護住我。”
當(dāng)年的事情擺在二人心里,陸敬安心里還是有幾分念舊的,不然也不會將洛杉磯的那套別墅送給她。
“我是答應(yīng)過要護住你,但是沒答應(yīng)要護你多久,一次兩次就夠了,你覺得還會有第三次?”
“陸敬安.......你就不怕我將當(dāng)年的事情全都告訴華濃。”
威脅他?
“能威脅我的人還沒出生,”男人微微俯身,伸手掐住司吟的下巴,力度大得近乎要捏斷她的下頜骨:“你應(yīng)該知道,棺材裝的不是老人,而是死人,不想活命,我有的是方法和手段弄死你,讓司家的人查無此證?!?
“我給你的臉,你若是好好收著,我還能看在司家的面子上對你好相待,若是不收,后果就得自己承擔(dān)。”
司吟被陸敬安簡短的幾句話弄得有些輕顫,她從未見過這個男人如此狠厲的一面、
在洛杉磯的那些年,他雖然孤僻冷漠,但遠不至于像現(xiàn)如今這樣渾身布滿殺氣,而今、這個男人好像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
殺氣騰騰。
“先生........”
徐維出去接了個電話,走到陸敬安身邊附耳說了句什么。
司吟隱隱約約聽見太太二字。
便知曉肯定是跟華濃有關(guān)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