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跟我犟下去?”
“我是驢嗎?一天到晚地沒事兒干就跟你犟了?上床睡覺也招惹到你了?”
“不行我給你挪地方?主臥讓給你們?”
華濃說的不是你,而是你們。
這兩個字,險些沒讓人情緒繃不住。
“我們?誰們?你給自己的老公扣上一個不忠不潔的帽子,很有成就感?還是能給你的人生履歷增添光彩?”陸敬安說著,走到床邊伸手掐住她的下頜。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我跟人有些什么,那都是在跟你結(jié)婚之前的事情了,婚后我潔身自好,自認(rèn)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前程過往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你能不能放過?”
“緊揪著不放,磋磨我,冷落我讓你的人生很有樂趣是不是?”
“你是不是最近沒戲拍了,不忙了,閑下來了看我不爽?”
華濃偏頭,將自己下巴上手拍開:“第一,我當(dāng)然可以不管你婚前有多少女人,但婚后,你在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找到我跟前來,你自己不解決,那就只能我來解決,第二,樂趣?磋磨一個跟我睡了兩年覺的男人當(dāng)然不如去磋磨一只小奶狗了,你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兒。”
“趁我對你還有點感情,給你兩條路,要么,你解決司吟,別讓她到我跟前來蹦跶,要么,我解決你?!?
“你是篤定了,我不會把你怎么樣,對吧?”
“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她就是拿捏了陸敬安心里有她,但又礙于那些陳年往事不能宣之于口,讓他在糾結(jié)中反復(fù)拉扯。
男人被華濃幾句話,懟笑了,
連連點頭:“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