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嘴這么硬的嗎?江越安給你多少錢,值得你這么守口如瓶?”
“你既然知道是誰的手筆,為什么非要我說出來?”
“不一樣?。∧阏f和我們知道,不在一個檔次上,”地下室里,沈商轉(zhuǎn)動著手中的刀子。悠閑的姿態(tài)給人一種坐在自家茶室的感覺,望著眼前嘴硬心軟死活不開口的男人。
頗有耐心地規(guī)勸。
“你應(yīng)該知道,若是陸敬安來了,莫說是嘴硬了,骨頭都能給你敲碎,不想受罪,就說?!?
男人不為所動,被人綁在椅子上,渾身傲骨。
“不說,寫也行?。 ?
“大家都是文明人,用文明手段解決事情,會顯得素質(zhì)高點?!?
“跟他說那么多干嗎?”明少與吐了口煙圈,望著人,招了招手。
側(cè)耳吩咐了句什么。
不多時,那人進來,手中端了盆水,明少與走過去,一腳踹在男人受傷的小腿上,強烈的痛感來襲,男人忍的渾身顫抖。
即便如此,也是強咬著牙關(guān)不開口,明少與看著男人額頭冷汗涔涔,就知道這人是個硬骨頭了。
這世界上,有那么一種人,收人錢財替人辦事,至死都忠誠。
可他們是誰?
當(dāng)初跟著陸敬安在國外的時候,什么手段沒見過?什么手段沒使過?不過是這些年回了京港,金盆洗手,不沾染那些東西罷了。
這種硬骨頭,來一個他們拆一個,來一雙他們拆一雙。
明少與腳下用力,男人忍的極限,嗷的一聲慘叫響起。
“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