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示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望著陸敬安,不敢吱聲兒。
陳示也很憋屈,從一開始華晉找到他跟夏木的時候,首要目的是為了看住華濃,其次才是安全問題,以至于從一開始華濃就不希望他們二人跟的太近,夏木到也還好,是個女孩子,而他,一直被華濃命令禁止過不允許離得太近。
是以這種危及身家性命的事情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發(fā)生。
“滾,換徐維來?!?
陳示扶著腰離開醫(yī)院,不多時,徐維來了,剛出電梯,就看見站在醫(yī)院長廊里的人,渾身孤寂冷厲的氣息充斥著整個長廊,醫(yī)院里這種生生死死的場合像是成了他的陪襯品。
冬日夜晚的寒涼都比不過他周身的冰涼氣息。
“人讓沈小爺帶去審去了。”
“衛(wèi)施來了,在樓下,不敢上來?!?
陸敬安聽到最后一句,眼神中的殺意掩蓋不?。骸斑€有她不敢的事情?”
衛(wèi)施是真怕,對于陸敬安,她向來不敢在他跟前造勢,華濃若好還好,若是不好,她百死不足惜。
于是這夜,沒辦法,打了許晴電話求救。
臨近十點,許晴趕到醫(yī)院時,見衛(wèi)施站在樓底下吹著寒風,穿著一件單薄的大衣,凍得嘴唇烏青烏青的。
“怎么不上去?”
“不敢。”
“平常不傷及性命就算了,可這一次華公主發(fā)生這種事情,你們工作人員竟然沒有一個人在身邊,工作室里上上下下幾十號人,沒有一號人能保她的平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