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你挺面熟的啊,她是不是帶著你上了幾次綜藝?”
面對對方的追問,徐挽歌顯得有些局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聽過華濃那個圈子里的人都不喜歡她,但還沒直面感受過。
今兒被人追問,一時間沒了對策。
“加個微信吧!萬一以后有業(yè)務往來呢?你說是不是?”
“我手機在車里沒帶上來?!?
徐挽歌隨口找了個理由拒絕,拿著手機的人臉色一黑,反倒是身邊的人看不下去,輕嗤了聲:“人家這是瞧不起你啊。”
“別自作多情了,沒聽過一句話嗎?財主家的狗都能隨便咬人?!?
啪嗒,那人將手機丟在跟前的臺子上,望著人徐挽歌,面色不善。
要不是現(xiàn)在正在做發(fā)型,徐挽歌覺得眼前人估計是想上來撕了她。
下午三點,徐挽歌離開。
坐在她對面位置的人開了金口:“華公主是人?在京港,她養(yǎng)的狗都高人一等,您這兒何必跟人家一般見識呢?氣著了自己,吃虧?!?
被提醒的人聽見這聲音,有些疑惑的側(cè)眸看了眼,笑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嚴小姐?。科飘a(chǎn)千金也來的起這種地方?”
“李小姐不必對我冷嘲熱諷的,我跟你沒仇,也不會跟你結(jié)仇,”誰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李圓何許人也,高傲的脾氣跟華濃如出一轍。
只不過二人不同軌道,一個政一個商。
平行線,若非刻意,幾乎不會相交。
李圓還以為嚴頌會跟自己嗆兩句,結(jié)果就這么偃旗息鼓了,她還有些不適應。
華濃傍晚拍完戲回公司,衛(wèi)施將下午徐挽歌的事兒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