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向來是有人歡喜有人憂。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樓上,華濃在數(shù)次淪陷中開口求饒,推著陸敬安的肩膀讓他快些。
樓下,白蕓跟江越安正處在一場惡戰(zhàn)中。
“這一切都是華濃跟陸敬安的手筆,如果不是他們,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些事情?你到底是信他們還是信我?我們是夫妻?我們才是這個世界上的利益共同體,你怎么可能因為外人的算計而去懷疑我?”
“他們的手筆?他們算經(jīng)歷你什么了?算計你,讓你爬到別的女人的床上?”
江越安這才想起來不對。
他進電梯之前陪著白蕓上來換了衣服,而這期間唯一的不同就是喝了房間里的半瓶水。
意識到這個問題,江越安轉(zhuǎn)身去了衛(wèi)生間附近的斗柜上,拿起瓶子望著白蕓:“一定是他們給我下藥了?!?
“下藥?”
“呵————”白蕓冷笑了聲:“要不是我見識過你的手筆和手段,今天絕對會相信你的說辭!下藥?好好好。”
白蕓連連點頭,走過去接過江越安手中的半瓶礦泉水:“仰頭,一飲而盡?!?
剎那間,時間靜止了。
江越安望著白蕓,而白蕓亦是如此。
二人都在等一個結(jié)果。
約莫過了十分鐘,而白蕓,毫無反應(yīng)。
江越安眼下,百口莫辯。
“看見了?這就是你說的下藥,從你離開這個房間再到回來,沒有人進過這間屋子。而你喝過的這瓶水也自始至終擺在這里,你跟我說你被人下藥了,你跟我說有人算計你,你覺得我會信嗎?”
“江越安,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你當(dāng)初算計我,娶了我,落了一個好名聲,那現(xiàn)在呢?你準(zhǔn)備對那個女孩子怎么辦?”
“像當(dāng)初對我那樣對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