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跟沈商看到新聞時,感嘆了一番,華公主還是有腦子的。
到底是豪門角斗場中長大的女孩子,手段還是有的。
臨近傍晚,陸敬安轉(zhuǎn)醒,一睜眼,就看見華濃坐在床邊,指尖夾著一根香煙,是他常抽的牌子。
華濃見他醒了,將煙放到鼻子下聞了聞:“醒了?”
“嗯!”
吊了半天水,陸敬安燒退了些,人也舒爽了,不像上午的渾渾噩噩,頭重腳輕。
“我剛?cè)ゲ榱思依锏谋O(jiān)控,看見你昨晚穿著短袖短褲站在陽臺上喝冰水?!?
“陸老板,為了躲過一劫,下血本??!怎么沒凍死你呢?”
“既然是契約關(guān)系,那就遵守契約精神,你真是不知足啊,得了我的人,得了我的愛,還想要名分?!?
“濃濃.........”
陸敬安啞著嗓子喊了聲,大概是覺得嗓子不舒服,伸手想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
指尖剛碰到杯子就被華濃接走了。
“陸老板,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心甘情愿地給,和你背地里算計我得到是兩碼事。”
“不是我?!?
“不是你是誰?”還在裝?都這種時候了,還在裝。
“我承認我有這個想法,但是實施人不是我。”
“那你說,是誰?”華濃語氣逐漸高漲,望著陸敬安,火氣旺盛。
“我心疼你,護著你,結(jié)果到頭來你不當人,陸敬安,這么喜歡算計,你上輩子是個算盤精嗎?”
“喜歡算計是吧?那你再算計算計,看我怎樣才會原諒你,”華濃將手中的杯子擱在茶幾上,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濃濃.......”
陸敬安見人要走,心里一慌,伸手拔掉手背上的針頭,也不管是不是在流血,下床追了上去。
不曾想,腳剛沾地,腿一軟,摔在了地上.....
樓下,徐蘊跟陸褚同步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望向天花板:“什么聲音?”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