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恒清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估計就摔了。
“你怎么了?”
“被人打了?!崩蠣斪油哪抗夥褐鴼?。
“陸敬安。”
“你去找他了?”
“我哪兒夠資格去找人家?喝酒的時候碰到了,”
隨著江起溟的否認,老爺子似乎也聞到了他身上隱隱約約的酒味兒。
“那個黃口小兒,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恒清,送他去醫(yī)院看看?!?
老爺子適時開口,阻住了老太太的話。
“你就讓他這么欺負我們江家?”
江老爺子臉色不悅:“你別忘了我們這一趟來,是來干嘛的,不是來跟他豎仇的,真要跟他你成為仇人,我們何必大費周折的來京港?”
“難道我們就要忍著,讓人家到我頭上來作威作福?”
“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如果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現(xiàn)在只能忍著?!崩蠣斪幽抗鈬绤枺囊暰€讓老太太不敢再反駁半句。
恒清送人去醫(yī)院,路上,江起溟坐在后座喘息不定。
恒清再三斟酌才開腔:“二少身上的傷不是陸總的手筆吧?”
以他對陸敬安的了解,這人不屑跟江起溟做任何斗爭。
“恒管家是什么意思?”江起溟反問。
“字面意思,二少能理解。”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