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的就是了。”
華濃心里已經(jīng)用了解決事情的大概框架了。
華安這種沒腦子的人要是玩兒江起溟還有點困難。
華濃換了身衣服,戴上帽子口罩準備出門,走到門口時,還不忘哀嚎著:“每每到了這種時候,心情就像遠赴邊疆和親的公主。”
“我這么努力打江山都是擔心我那傻子哥哥拖累我。”
陸敬安沒忍住笑出聲兒,喝了口水望著華農(nóng)離開的背影:“加油,公主?!?
“希望我回家的時候駙馬能脫光衣服,洗干凈躺在床上等著我?!?
昆蘭:........
這不是她這種身份我能聽的話。
望津臺里、
華安跟江起溟相談甚歡,兩個人就跟酒逢知己千杯少似的,坐在一起有談不完話題。
他難得碰到一個像江起溟這種處處贊同他說的話的人。
華濃走過去拍了拍華安的肩膀,華安一回頭,看見華濃臉色時,有些難看:“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華濃拉開他身邊的椅子坐下去,要了杯酒,托著腮幫子望著他。
“江二少,好巧啊,在這里都能遇見你,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華濃扒拉開華安,坐到江起溟身邊。
一副老知己似的聊開來了:“身上的傷都好了嗎?”
“好了,多謝華小姐關心?!?
“你們倆認識?”華安看著華濃跟江起溟這寒暄勁兒,跟吃了蒼蠅似的。
“你才知道?。看蟾?,你不行啊?!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