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一早起來,焉兒吧唧的,撐著腦袋坐在餐桌上,一度懷疑自己為什么要礙于所謂的婆媳關(guān)系起來吃這個早飯。
什么早飯需要她拿命來吃的?
“一點點!”她清了清嗓子回應(yīng)徐蘊。
昆蘭恰好端著粥上來,看見華濃這樣,笑了聲:“太太是因為先生不在,失眠了嗎?”
華濃一愕,剛想反駁。
徐蘊笑道:“看你們倆感情這么好,我跟你爸就放心了,我們還一度擔(dān)心敬安性子冷,你們倆生活在一起會有矛盾,看來是我們想多了。”
華濃:............
“敬安??!也可憐,從小就沒了親媽,你爸一把屎一把尿的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把他拉扯大,我當(dāng)初跟他是同事的時候就見過這孩子,乖巧,懂事,有些不符合年紀(jì)的成熟穩(wěn)重,想著是小時候缺失母愛導(dǎo)致了,現(xiàn)在好了,看你們倆好,我們都開心,以后他要是有什么欺負(fù)你的地方,你跟我說,我雖然是后媽,但還是有話語權(quán)的?!?
華濃:............不是,大清早的這么煽情是想讓她良心不安嗎???
徐蘊這番話,比吃任何東西都管飽啊!
徐蘊在浦云山待了幾天,華濃就老實了幾天,過著每天一點睡,六點起來陪人吃早飯的這種要死不活又刺激的非理想生活。
直到第五天。
華濃忍無可忍。
一個電話撥給陸敬安。
晨間六點,洛杉磯時間下午六點,陸敬安看了眼時間,見是華濃電話,本不想接,可一看時間,早上六點?
看了眼何燭,示意會議暫停,拿著手機進了洛杉磯分公司辦公室。
“沒睡還是醒了?”
華濃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把徐老師弄走?”
“怎么?煩你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