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你家先生呢?”
“先生還在開會?!?
還在開會?開通宵?
這么敬業(yè)?資本家這么努力是為了找到更好的方法去剝削她們?
華濃無心跟昆蘭交談,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自己換了個姿勢,趁著陽光照到陽臺之間,走到藤編的涼椅上準備補覺。
昨晚一整晚,都在做光怪陸離的夢,關(guān)鍵這些夢的主角,竟然全部都是陸敬安,實在是可怕。
老人怎么說來著?日夜所思,夜有所夢。
她竟然會在晚上做夢夢到陸敬安,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思及此,華濃覺得自己后背一陣發(fā)麻。
哪兒哪兒都不得勁。
躺在涼椅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秀眉急蹙,完全不像是要補眠的人,反倒是在跟自己的思想做劇烈斗爭。
昆蘭小樓,恰逢陸敬安從一樓大會客室出來。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