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掃了她一眼。
華濃撇了撇嘴。
“你別小看了這些豪門闊太手中的現(xiàn)金流,男人不出去瞎搞的,手上有錢,男人若是出去瞎搞的,手上只會有更多錢,她一個聚會規(guī)模不大,拉來二十個人,一人一千萬就是幾個億了,解決不了大問題,燃眉之急還是能救一救的。”
“而且薄敏清在太太圈里,名聲向來不錯,從不樹敵,再加上嚴開來京港實業(yè)第一人的人設,她想從這群女人手中撈錢,輕而易舉?!?
“陸老板想謀嚴開來手中的集團,準備小火慢烤收汁,卻沒想到人家已經找到出路了,你這算不算到嘴的鴨子飛了?”
華濃撐著車門,隨意地扒拉了兩下頭發(fā)。
姿態(tài)散漫,說了半天有些口渴,想來瓶水。
手在門邊摸了半天什么都沒摸到。
陸敬安隨手拿了瓶水擰開遞給她:“你媽怎么知道這事兒了?!?
“她也混中年太太圈啊,肯定聽人提起過。”
華晉沒死之前,楊嫻那可是京港首富的老婆。
算得上商圈第一夫人。
這段時間雖然不混圈兒了,但人脈關系在,再加上又當了老總,多的是人拿著一些拿不定主意的東西到她跟前詢問,一來二去,就知道了。
車子一路行駛進浦云山,臨近下車時,陸敬安想起什么:“你怎么進去的?如果對外宣稱只對離異富婆開放,你怎么滿足條件的?”
“我......這個......我媽的邀請函?!?
“呵......”陸敬安顯然不信:“給衛(wèi)施打電話,想讓我放過她,就摸清楚里面的人都有誰?!?
華濃:............
“哎!做人缺啥都行,不能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