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了,劇組今晚聚餐,宋岱喝多了,被人送回了房間?!?
衛(wèi)施看了眼手機,跟華濃聊著。
“怎么進去?”
“敲門?!?
“還能怎么進去?”
“不是說喝多了?”
衛(wèi)施冷笑了聲:“正兒八經(jīng)喝多了的人會睡得跟只狗一樣,而不是想著把人送到誰誰誰的床上,打個賭?我賭他是裝的?!?
“宋岱說喝多了,保不齊就是怕徐挽歌鬧出大動靜然后把他牽扯出來,他這一裝,即便是鬧出事兒了,也有自己喝多了做借口,逃過一劫?!?
華濃雖然在娛樂圈聽多了這種事情,可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公司時,只覺得腦子里火氣噌噌蹭的往上冒。
電梯一直停在酒店頂層。
“這家酒店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頂層都是總套,公司什么時候這么富有了?都給經(jīng)紀人從大床房升到總套了?”
衛(wèi)施聳了聳肩:“我也好奇?!?
按著門牌號找到房間。
華濃看了眼陸敬安,后者往旁邊躲了躲,她抬手敲門,揉著嗓音開腔:“先生您好,客房服務?!?
不多時,門后傳來聲響:“我沒喊客房服務。”
“1902的客人給您點了紅酒,拜托我們送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