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敬安笑而不語。
華濃沒了聊天的興致了,翻了個白眼拿起手機看了眼微信,褚蜜的信息大咧咧的躺在第一條。
“褚蜜約我喝酒?!?
陸敬安不限制華濃的自由,大概清楚她每每只是嘴上耍嘴炮,真讓她去干扒拉自己羽毛的事兒,她也干不出來。
這姑娘,精著呢!
“用完餐再去。”
“我也這么想?!?
喝酒嘛!得天黑才有意思。
華濃放下手機準(zhǔn)備從地毯上起來,剛撐著茶幾想站起來,陸敬安伸手摟住她的側(cè)腰將她帶到了腿上。
“干嘛?”
“怕你不愿意,”陸老板張口就是開車。
聽的華濃尾脊骨一麻......這狗東西。
“陸老板每天下班就回家,一不加班二不應(yīng)酬,整天陷在這些情情愛愛中,就不怕公司垮了?”
陸敬安笑了:“誰跟你說維系公司運作只能靠加班應(yīng)酬了?”
“即便不加班不應(yīng)酬,那也該忙吧?”
“嫌我煩了?”
“呀!我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的嘛?”華濃佯裝驚訝,陸敬安的手落在她腰側(cè),緩緩的摩擦著,含著淡笑的面容似乎是想透過華濃臉面看透她的內(nèi)心。
“你連裝都懶得裝?!?
“陸老板竟然知道我都懶得裝了,那是不是該有點自知之明?”
“陸太太,要我的時候恨不得讓我鑲在你身上,不要我了恨不得能讓我滾出地球,你這是雙標(biāo)狗??!”
華濃沒吱聲。
良久,男人俯身咬唇,在她耳畔道了一句讓華濃面紅耳赤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