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哥,你說剛剛那群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這不是妥妥瞧不起人嗎?”
“都說商人市儈,我看這話一點(diǎn)都沒錯,”京康憤憤不平,坐在車上就差破口大罵了,剛剛在眼前,他不敢吱聲兒,氣得他五臟六腑都擠到一起去了。
“這要是在首都誰敢這么對您?”
“京港可比首都有意思,”眾人剛剛那些冷嘲熱諷的話,無非就是看在陸敬安的面子上才開口的,一個能讓京港權(quán)貴都相繼去巴結(jié)的男人......真有意思。
蕭北凜手中拿著根雪茄,輕輕地轉(zhuǎn)動著,目光若有所思。
“我最近聽了一些八卦說華小姐跟陸律師兩個人有一腿兒,當(dāng)年華小姐追陸律師追的整個京港的上層社會都知道此事?!?
蕭北凜來興趣了,側(cè)了側(cè)身子望著京康:“細(xì)細(xì)說。”
京康將聽來的事情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蕭北凜聽著,默了默,丟出一句話:“華濃還真是事件中心點(diǎn)啊。”
黑色保姆車一路行駛至華家旗下酒店,陸敬安在,眾人即便是有事也會前往。
畢竟,整個京港都知道閻王爺?shù)臅r間有多難排。
“我剛開始還以為華濃跟陸敬安真如外界所那般?!?
“倒是沒想到陸敬安會接華濃的案子?!?
“聽說他們倆讀書的時候有過一段露水情緣?!?
“有意思,我倒是希望他倆能到一起去,陸敬安的手段,跟京港任何一個老總結(jié)為親家我都覺得不妥。”
說是不妥,但其實(shí)是,對他們的危害性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