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陸敬安也在邀請之中,不過他收到的邀請函跟華濃收到的邀請函可能不太一樣,能收到京港商會跟京港政府聯(lián)合舉辦的慈善晚宴邀請函的人不多。
在這之中能收到燙金邀請函的,更甚是寥寥無幾。
據(jù)說這場宴會中總共也才五個人收到了。
華濃拿著邀請函,穿著一襲白紗魚尾裙,搖曳著身姿走進去。
“那不是華濃?”
“去年她可是艷壓群芳啊,你再看看她今年?!?
“可不是嗎,人家去年穿的高定禮服全球只有兩件,今年這是什么呀?”
“拿不拿得出臺面???”
華濃剛走進去,還沒站穩(wěn),就聽見四周各種冷嘲熱諷的聲音傳來,華濃渾不在意,環(huán)顧四周,想看一下場子里有沒有相熟的人,只是這目光還沒有來得及掃出去,就有人貼上來了。
“你一個人?陸老板沒陪你一起?”
許晴端著酒杯穿著條紅色吊帶,披著一頭大波浪朝著她走來。
“好久沒見你了,”她連續(xù)幾次去陸敬安的辦公室,都沒有見到人。
許晴喝了口果汁,余光掃了眼正在門口的邀請函的男人:“說了怕你不信。”
“你說。”
“你老公因為我說他不行,把我丟到墨西哥去了,今早才回來。”
“......….你為什么會說他?”
“老婆都不回家,他不是不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