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把椅子落在了她們隔間邊,華濃踩著高跟鞋一臉高傲地過來,撫了撫裙擺坐在了他們中間的過道上。
也不管這二人有多驚訝,指了指對面不遠處的那棟最高樓:“看到那棟樓了嗎?霍方杰曾經(jīng)花數(shù)百萬在上面給我過過生日,人家望那兒是睹物思人,你說他在干什么?”
池嫻臉色一變,華濃不是她惹得起的人,而且這大小姐的脾氣跟三月的雨似的。
“華濃........”霍方杰不想鬧得太難看,壓低嗓子喊了一句她。
華濃睨了他一眼:“干嘛呀?你綠了我,差點把我爸氣死了,我說兩句怎么了?我又沒罵人,你就這么護著?”
霍方杰被華濃懟的一哽。
“池小姐,這頓飯多少錢???懷孕到現(xiàn)在身上也沒個像樣的標志物,別的不說,霍方杰連鴿子蛋都沒給你買一個?你都為他生兒育女了,車呢?房呢?”
池嫻被華濃這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數(shù)落的臉色有點難看。
薄唇緊抿,一不發(fā)。
“嘖,這要是我,霍方杰敢這么敷衍我,我一定閹了他?!?
“華小姐,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華濃跟聽了什么笑話似的,托著腮幫子望著她:“池小姐,你睡我男人的時候怎么不想想跟我有沒有關系呢?”
霍方杰聽到華濃的這句我男人,錯愕了一下。恰好是這一錯愕,被華濃看見了。
“現(xiàn)在說跟我無關,是不是有點兒晚啊?”
“你這種白蓮花我見多了,睡別人男人的時候膽兒比天大,完事兒人比花嬌,想以柔克剛?。课胰A濃這輩子還沒見誰能在我頭上蹦跶得長久的。”
嘩啦——池嫻猛地站起身,氣得胸膛起伏不定,望著華濃的目光帶著憎恨。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華小姐一定要這么咄咄逼人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