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身后有人哧了句:“我就是證據(jù)?!?
說話的人一回頭,看見褚蜜站在她們?nèi)迕走h(yuǎn)的地方,這個距離,想不聽見都難。
臉色一變。
“你————?!?
“你該不會是想說我是華濃朋友,肯定會幫她吧?天地良心,我站這兒很久了,大家都可以作證,這么近的距離我要是聽不見,豈不是耳朵有問題?”
“嘩啦————,”華濃抄起一旁服務(wù)生手中的酒杯,一杯酒潑到了女人臉上。
“華濃,你個賤人,你真以為我們怕你呢?這些年要不是你爸在后面給你撐腰你算什么?你爸一死,你以為你還是京港一姐呢?難怪霍方杰綠了你,活該他綠你,我們還以為你矜持呢!跟霍方杰訂婚一年都不給人家碰,結(jié)果人家前腳綠了你,你就爬了陸敬安的床,還不是婊子一個,你他媽的真覺得自己了不起呢?”
砰——破口大罵的女人被人抬腳踹飛了。
現(xiàn)場一片嘩然。
“陸敬安,你什么意思?”
“就這么個意思,”陸敬安收回修長的大腿,伸手撣了撣褲子上沾染著的灰塵,渾不在意的語氣跟剛剛踹的不是人一樣。
“女人之間的事兒你也來插手?”
陸敬安單手插兜,順著他的話接腔:“是啊,女人之間的事情為什么要帶上我的名字呢?我陸敬安的名字就這么好帶?”
站出來說話的男人一哽,望著陸敬安只有干瞪眼的份兒。
搞商業(yè)的,誰手上沒點(diǎn)官司?這要是對上了陸敬安,死路一條。
更何況現(xiàn)在是他們理虧。
陸敬安一直都不參與豪門中的事情。
京港新秀,人家玩兒的是商場,多少大佬等著抱他腿呢!
得罪他,遲早有死的一天。
陸敬安搞了多少對家才坐上京港新秀的位置的?
一個后起之秀能干掉京港百年世家,沒點(diǎn)手段搞不來。
“那陸律師也不該打女人?!?
陸敬安眉頭一挑:“又當(dāng)又立?”
外之意就是你們能嚼女人的舌根,他就不能動手打女人了?
明少與見現(xiàn)場僵持住了,趕緊過來圓場:“諸位,今兒我過生,請大家來是高高興興玩兒的,何必挑事呢?”
“說句不好聽的,京港豪門更迭的速度可無法用語來形容,大家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花無百日紅,凡事留一線,日后才能好相見啊!”
陸敬安瞧不起這些二世祖是事實(shí),看著他們看不慣又干不掉自己的樣子,哧了聲,轉(zhuǎn)身上了二樓。
一樓是豪門子弟玩兒的地方。
二樓是資本家的交際場。
“你這是護(hù)短?”沈商走在他身旁,被他剛剛的舉動嚇著了。
陸敬安沉默不。
“陸總,陸律師,你三番五次地替華濃解圍,是不是對人家舊情未了?”
男人腳步一頓:“有舊情?”
“你兩好歹也當(dāng)過一天的男女朋友?!?
陸敬安:.........“不會說話就閉嘴。”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