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的話剛問完,門鈴響了。
她掃眼陸敬安,后者放下手中冰塊去開門,華濃側(cè)身進了酒店房間。
套房客廳正對門,若是讓人看見了,只怕要生出是非。
“陸總,薄二少讓我來找華公主?!?
薄廉的人?
男人神情嚴肅漠然:“她不在,有事?”
門口的人沒僵持,大概是薄廉交代過:“薄二少說,在首都,華公主若是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他?!?
男人掏出一張紙,遞給陸敬安:“這是聯(lián)系方式,在首都黑白通吃,華公主若是有不便之處,可直接聯(lián)系他。”
陸敬安一早知道薄廉這人善于隱藏,這么多年沒露出任何鋒芒不是因為他真的沒本事,而是藏得夠深。
金錢是通向權(quán)力大門的鑰匙,這些年,薄家密切監(jiān)視他的賬戶,讓他寸步難行,華濃的出手,無疑是將一個在地獄泥潭里的人給拉了出來。
站在薄廉的角度,那可是救命之恩。
陸敬安雖不管華濃給誰送錢,但大抵也知道這中間的事。
男人接過紙條,嗯了聲,帶上門。
“薄廉現(xiàn)在是你的人?”
“當然,”華濃接過紙條,將手機號碼存在通訊錄里。
想起什么,給薄廉打了通電話。
當著陸敬安的面交代了幾句什么。
那側(cè),薄廉再三確認:“你確定要插手陸敬安跟他親媽的事兒?”
“我可告訴你,他親媽現(xiàn)在是當權(quán)者的夫人,人家跺跺腳都能讓首都抖三抖的人?!?
“江老爺子當初好歹也是混到了高位的人,即便是退休了,身份位置還在,可陸敬安他親媽壓著江家打,短短三年,讓江家人花費了四五十年建立起來的家族都敗落了,你摻和其中,只有壞處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