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外界傳聞你心狠手辣,假設(shè)床上躺著的不是我,是個美嬌娘你這一壺水下去就沒想過人家會毀容?”
“敢做這些事情就該知道代價?!?
華濃聽到這狠厲的話,心里一緊,她已經(jīng)想到了日后自己要是干了什么,陸敬安弄死她時,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陸敬安說著,身子微低,舉著淋浴頭的高度不變,卻張口含住了華濃的耳垂,瞬間,酥麻感傳遍華濃的四肢百骸直沖她的天靈蓋。
“華濃,你這仇,我記下了?!?
華濃強裝鎮(zhèn)定,反手推開陸敬安的肩頭:“那你燙我這仇呢?”
“一碼歸一碼,”
約莫沖了半小時,徐維的藥也買上來了,陸敬安拿了件干凈睡袍遞給她:“濕衣服換下來,我去拿藥?!?
男人臨出去時,還反手帶上了浴室的門。
“老......老板,真扒皮了啊?要不去醫(yī)院算了.......”
“滾出去,”陸敬安接過藥呵斥了聲,管天管地管起給他發(fā)工資的人了?
徐維訕訕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什么,躡手躡腳離開。
“過來,”陸敬安坐在茶幾上,看了眼眼前沙發(fā)上的空位。
“肩頭衣服扒拉下來?!?
華濃老老實實照做,畢竟留疤可是大事兒。
她犯不著因為矯情而毀了自己前途。
陸敬安低頭給她抹藥,華濃側(cè)眸望過去時,男人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簾處落下扇形的弧度。
潛意識里,華濃伸手,想去扯他的睫毛。
也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