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對面就是首都cbd商圈,高檔商場都在這附近。
石溪將手中的行李交給服務(wù)生:“咖啡不必了,行李放你們這兒存著,我去逛逛,好了給我打電話?!?
“對了,”石溪走了兩步想起什么:“口罩有嗎?”
“有,我給您拿?!?
夏木拿著房卡下樓,看見華濃站在酒店大堂的開放式書架前,拿著房卡走過去。
“都安頓好了。”
“人住進去了?”
“信息登記進去了,人去逛街了?!?
華濃點了點頭,舌尖抵了抵腮幫子:“找個附近的溫泉私湯店去做放松一下?!?
首都的冬天比京港更為明顯,京港好歹屬于南方,首都這種北方,天一冷,寒風呼嘯而過,繁華中也帶著蕭瑟之意。
晚上十點半,首都最有名的酒樓里,木質(zhì)圓桌圍桌了數(shù)十人,桌子中間放著數(shù)瓶拆了包裝的白酒,酒瓶上的字跡在包廂里暖黃的燈光里顯得若隱若現(xiàn)。
商人會客,多看人下菜,今日這種應(yīng)酬場上清一色茅臺的場面何燭沒少見,但十幾個人拆了二十幾瓶茅臺的場面,不多見。
集團公司在首都分部一直都是沈商管理,陸敬安鮮少下來,沒想到今日難得來一次,卻被人圍在了酒桌上。
酒過三巡,桌子上倒的倒,歪的歪,自己人把自己人喝得爛醉如狗。
陸敬安拿起桌面上一盒沒拆封的煙看了看,呵了聲,特質(zhì)香煙。
男人拆開包裝,隨手丟在桌面上,抽根煙出來點燃。
幾口香煙下肚,男人清醒了些。
銜著煙開腔:“拍個視頻給沈公子,問問他平時吃飯是不是也是這個派頭?!?
何燭一聽這話,三分醉的人瞬間就清醒了,為沈商捏了把汗。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