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來了?今天不忙?”
清晨出門,淅瀝瀝的小雨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下著,陸敬安身上染了一身寒氣,男人進來脫了身上大衣交給阿姨,牽著華濃的手進了餐室。
“忙,怕你一個人待著不自在,回來送你回浦云山。”
華濃聽著,心里一暖。
望著男人偉岸的背脊一時間心里有些五味雜陳:“我好像從來沒有在做某事時特意感受過你的感受?!?
“華濃,你是個知錯就改的人,我一直都知道,雖然沒有站在我的角度感受我的感受不是錯,但我知道,你意識到了,就會改。”
陸敬安拉開椅子,示意傭人上早餐,華濃眉頭一挑:“我感覺你在pua我?!?
“有嗎?”
“沒有嘛?”華濃反問。
............
“頌頌,你怎么來了?不是說最近考試嗎?不會耽誤你?”
病房里,石溪望著坐在床邊給她削水果的嚴頌,有些訝異。
“我媽這幾天身體不好,我想著趁著周末回來看看她,沒想到聽說你出事兒了,就過來看看,你也知道,我在京港就你一個朋友,你要是出了事兒,我怎么辦?”
嚴頌說這話時,手中削水果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你真............”
砰............石溪話還沒說出口,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兩個潑皮婦人沖了進來,不顧石溪是不是躺在病床上,直接將人從床上拉扯下來,嘴里振振有詞:“是你對吧?是你開車撞了我兒子,你有錢就了不起了是不是?”
“你賠我兒子的腿?!盻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