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樓下在舉辦京港女企業(yè)家協(xié)會聚餐,陸總一起去看一眼?”
“不必,我還有事,”陸敬安隨口拒絕。
下樓要經(jīng)過院子,離開茶室剛步入前廳的草坪,亭臺水榭的古風(fēng)院子,一條內(nèi)部河流從院子里的東頭一直到西頭,小河上搭了一座木橋,這院子,用華濃的話來說,被拿去拍古裝劇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陸敬安剛走到木橋上,石崢小心翼翼地在一旁送著人離開。
剛走沒兩步,徐維看了眼陸敬安,后者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看見華濃穿著一條燈芯絨黑色長裙,粉色的裙擺在跟黑色搭在一起莫名和諧,她端著盞茶,斜斜地靠在亭臺的木質(zhì)欄桿上,銜著一抹淺笑望著他。
隔得遠(yuǎn),陸敬安都能感受到華濃眼眸中濃厚的殺氣。
男人腳步未動,身形微偏。
石崢何許人也?好歹也是混上慈善協(xié)會會長的人,眼見力了得,一眼就看出來了陸敬安跟華濃之間的這種眼波流動,雖然今晚,他請陸敬安來,是為了給石溪牽線搭橋,但現(xiàn)在,相比于給石溪牽線搭橋,首先要做的就是挽留住他。
“沒想到華公主也在,陸總要過去打個(gè)招呼嗎?”
陸敬安眸色未變,輕輕收回視線:“不必?!?
石崢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是看不出來,明知道他今晚將自己約到這種地方來,還找了京港的一群女企業(yè)家來湊熱鬧,擺明了就是來意不純。
留下來,會死得更快。
現(xiàn)在就走回去還能跟華濃解釋說是因?yàn)楣ぷ鞫鴣怼?
留下來,那可真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去查查太太今晚跟誰一起來的。”
“跟楊總一起來的,楊總的車在對面?!?
陸敬安順著徐維的視線望過去果然看見楊嫻的車在對面。_k